第二天清晨,乔师傅雇了一辆马车,又喊了几个人,一起把柳老太太的棺材抬上车,上山安葬
左邻右舍终究还是有一些人来送行的,不过按着柳老太太遗言,我们婉拒了所有送葬的人,独自赶着马车出发了
乔师傅在前面赶车,我则坐在后面,腰间系着白布,守着棺材,沿途抛洒纸钱
出镇的时候,周围很多人围观,指指点点,但大多都不敢靠前,只是远远的看着
人们的表情大多也是看热闹,还有一些人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在那里窃窃私语
我不由想起了爷爷去世的时候,村里人是如何对待我们的
我知道,在一些人的眼里,对出马仙这个职业是又敬又畏,但更多人是视之如异类的
甚至他们会觉得,像我们这样天生能够通灵的人,都是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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