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着头:“太子乃是国之储君,威风凛凛,不怒自威,人见人怯,理所应当
” “那为什么,当初在内藏阁,你从来没有怕过我?” “……” 一只手慢慢的伸过来,托起了我的下巴,力道虽然不重,却有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仪,我只能抬起头,对上那双温润的眼睛,他看着我道:“你为什么要怕我?” 他的目光,依旧是那么温润如玉,和那天晚上在夜宴上一样,可这样温润的人,说出的话,却足以让任何一个人心寒
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他说道:“青婴,你是因为我对贺家的处置,觉得我太无情,所以怕我,是吗?” “……” 他轻叹了口气:“你可知道,我为何要默许四弟的做法?”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