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清挑了挑眉,心下有些疑惑
这衣服,看上去怎么这么像阡陵宗的弟子服? 他走过去将人翻了个面,却赫然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庞
沈宴清瞳孔一缩,顾长河? 沈宴清不自觉地蹙起眉头,四下里看了看,却并没有看到什么人
他怎么会在这里? 不是和时故安一起走吗? 怎么一个若在水里? 沈宴清将结界的范围扩大零,自己将还在昏迷的顾长河扛到了肩上,有些吃力的背着他向石洞里走去
趴在沈宴清肩上的顾长河紧闭着眸子,额角的血顺着雨水滑落,染红了沈宴清茶白的衣
石洞的地面上铺着些干草,但是却没有东西生活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