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 在来恩的表情从疑惑向惊吓的转变中,克拉夫特的前额重重地磕在了窗台上
昨晚积起的薄雪没能起到缓冲的作用,他的头上当即多了一条醒目的红痕
有些不听使唤的手脚和暂时罢工的位置感受器不允许他做出反应,只是倚着墙面下滑,瘫在了地上
还处于懵逼惊慌复合状态的来恩快步上前扶起了克拉夫特,并把他一个公主抱的尴尬姿势转移到了床上
伸手撩起克拉夫特额前金发时,他意识到,比那道只是皮肉伤的红痕更严重的,是额头异乎寻常的高温
作为大了好几岁的表哥,来恩不是没在克拉夫特幼年发烧时照顾过他
就算那些记忆已经模湖,他还是能断定这样的高温过于夸张了,已经远超一般的发热水平,接近了烫手的程度
更何况克拉夫特一言不发,从磕到脑袋到被挪到床上的过程中连微弱的痛呼都没有发出,完全处于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