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琼的这番话说罢,原本兴致勃勃的永王,一下子情绪也有些低落起来
良久才道:“是啊,兄弟阋墙,谁胜谁负又能如何,死的都是咱们的同胞兄弟
丢尽的,也是天家的颜面
眼下一下子又去了三个兄弟,在加上上秋时走的几个,咱们这些成年兄弟现在还剩下几个?” “虽说我与二哥、三哥,向来没有什么来往
他们在京的时候,我年纪还小
等我稍微长大了一些,他们已经陆续就藩了
可毕竟是咱们的同胞兄长,就算砸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你不知道,二哥灵柩运回来的那一天,老爷子一下子便苍老了许多
” “待到三哥的死讯传来,原本在我心中,无论遇到天大的事情,老爷子都一直挺拔的腰,也一下佝偻了许多
只是偶有白发的头发,几乎一夜之间白了大半
老爷子嘴上虽然没有说什么,可这心中指不定怎么难受呢
正像是你说的无论胜负,输的都是天家
” 很是感慨了一番之后,接下来永王却是道:“不过,虽说输的是整个天家,可到了你小子这里却未必就是输家了
老爷子在众兄弟面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