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摊着手脚坐在泥地上喘气,他自觉拼过命,挨过饿,以为走路这样的苦实在算不得苦,但此时他收回以前天真的想法,这简直比在身上砍两刀还难受啊
砍了两刀好歹还有人伺候他,可以坐马车休息,不用再劳累
但走路就不一样了,每日天未亮时他们便从睡梦中被叫醒上路,直走到正午才能停下休息片刻,然后继续走,直走到太阳将将落山才停下扎营准备睡觉
就连早饭都是边走边解决的,只有午饭和晚饭时可以停下用餐
要是附近没人,他们还能吃个热的,要是有人,他们就能捧着干硬干硬的馍馍啃,因为黎宝璐说,“走投无路的走私贩卒是不可能有能力和心思弄野鸡野兔炖着吃的,还是老实的啃干粮吧
” 李安就会看着不远处捧着烧火做饭的贩卒看
黎宝璐解释道:“他们肯定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因此积累了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