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皇右手往外轻轻一甩,两张证词分别落在涂山琴和瑾妃面前,语气冰冷:“你们都跟本皇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 涂山琴和瑾妃触及夏皇投过来的冷冽眼神,隐隐有种全身被冻僵的错觉,颤抖着手接过飘向各自的证词
看完后,不约而同朝对方看了一眼,暗骂一句“贱人”
接着像事先商量过似的,同时弯腰蹲下:“臣妾冤枉,请陛下明察
” 夏皇嘴角泛出一抹冷笑:“两位爱妃真是为难本皇了,冤不冤枉本皇如何看的出来?倒是这证词,写的清清楚楚,有理有据,牧阳认为不实,本皇看未必,两位爱妃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有心整顿后宫的夏皇,完全没了平时的好脾气
涂山琴和瑾妃两人只是低头不语,没有急着辩解,明眼人都能看出夏皇在气头上,哪会去触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