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董锵锵才从疼痛中醒来
他的衣服和裤子都被刮破,脸、手臂和腿也全都擦破了皮,运动鞋也丢了一只,整个人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日光已经微弱,透过董锵锵头顶幽暗茂密的枝叶斑驳地洒进了林间,看起来太阳马上就要下山了
董锵锵挣扎着想从地上撑起来,但刚一动,就觉得自己的左臂发出钻心的疼
他皱着眉头低头看了看,从肩头到肱二头肌的地方已经肿起一个馒头似的大包
他紧张地听了听四周的动静,但周围很安静,连最常听到的鸟叫声都没有了
他只能躺在地上努力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
董锵锵已经很熟悉弗莱舍尔的放养林了,他在自己曾经遭遇过野猪或野生猪的几处地方分别埋伏了不短的时间,但每次的结果都跟前几次如出一辙
这不禁让他怀疑自己已经用光了所有的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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